“怎么不一样?” 他一手放在后脑勺,缓缓道:“她要有事业,那是我父亲的意思,我对你没这些要求,每天能有大把的时间陪着我就行了。” 秋意浓听了心头微顿,眼睛瞄到了摆在梳妆台上的纸袋,脑筋微转,把纸袋拿过去顺手摆在他手边的床柜上:“呐,您的礼物。” 拿上手包和手机,她朝他摆摆手:“我先走喽,拜拜。” 宁爵西挑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