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,空白了太久,忍了太久,也压抑了太久,他以为他摆脱她了,以为爱上了别人,原来不是。 她又回来了。 原来一直都在。 却什么都不记得了,他不知道该喜该悲,不知道该笑该怒。 此刻,他手支在她身侧,半垂着眼帘,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睡颜,眉目覆着一层寒霜,眼底深处皆是绵长的嘲弄。 如果可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