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会见室,秋意浓早已支撑不住,里面的闷热使她胸闷气短,加上身上还有伤,伤口好象被汗水给浸湿了,发出阵阵刺痛,她有点头晕,脚下一软,瞬间被一只用力的手臂抱起,身体离开地面。 “浓浓,哪里疼?”一道不悦又紧绷的嗓音在她头顶,把她抱到外面有空调的等候室,瞳眸紧缩,看了眼她肩膀上的伤,朝旁边的岳辰低吼:“站着干什么?赶紧打电话找医生。” 旁边监狱长赶忙说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