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昱的脑子一下有些炸,他定定看着对面的盛瑞彤,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愧疚感一下又被她翻了起来。 且,还是一点一点,逐步的加着火,直至那情绪越来越旺! 盛瑞彤哭泣着,伸手抹一下脸上的泪水,继续道:“阿昱,你知不知道,其实最让我绝望的事,并不是以后我要嫁给谁,哪怕那个人是詹亚禾,是其他糟老头,我都没有那么绝望过,我这一生唯一感受到绝望的滋味有两次,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