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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峰心里一跳，莫依人却坦然回答：“陈先生，你或许不知道，在我们国家，有些职业，有些岗位的人是不能出国的吧？”

这样是是而非的话让陈江心里又沉了一下，莫依人继续询问着自己采访稿上的问题，只是这一次陈江明显变得聪明了两分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们的采访再约时间吧。”

莫依人脸上笑意未变，只起身礼貌道：“好的，既然陈先生有事要忙，那我们再约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