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样的日子,早就习惯了,不论是被父亲兄长束缚,还是被皇上困在这宝月楼里,我的人生从来就是这样身不由己,什么都不能为自己做主。”伊帕尔汗凄凉地一笑,“宝月楼的光芒不是皇上给我的,是给整个回部的。” “我是去水边悼念我的儿子,你呢?”听着伊帕尔汗的话,红颜没有露出怜悯,她再次重复,“你是去悼念什么人?” 伊帕尔汗摇了摇头,不敢再看红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