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银禾抿了抿唇,心中涌出一股烦躁来。 便是老太妃催她与晏时隐圆房,替其延嗣,她都不觉得心堵,左右是相互的。 可这话从叶淮北的嘴里说出来,便觉得这样难听。 “父亲这话不该跟母亲说吗?如今家中只永良一个嫡子,母亲还年轻,您合该努努力才是。” 哪有女儿对自家父母说这种话的,叶淮北脸色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