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隔着花窗望着坐在院里的苏白桐,安静而闲逸。 “我以前曾听父亲说过,凡是经过大喜大悲的人,都会变成这般模样,非是不在意,而是学会了将伤口隐藏起来。” 天色渐渐暗了,青云观里气氛融洽,道姑送来了素斋,主仆三人用过后便歇下了。 苏府那边却是一片愁云惨淡。 “疼……疼……”秦氏的额头上绑着布带,管事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