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行女子的福礼,而是直接行了大礼。 国师伸指捻一枚黑子,柔声道:“起来吧。” 苏白桐起身站在原处。 国师仍在低头下棋,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屋里还站着另一个人。 苏白桐也不主动开口,因为她知道,今天她既然到了这里,定是背后有人安排,与其主动开口不如静观其变。 国师落了一子在棋盘上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