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惯于用香之人,不想却有人竟能以香制住她。 那种森冷的香气,只要回忆起来就会令人感到全身冰冷,如坠冰窖。 这种事找来太医是无济于事的,就连脉象上也看不出丝毫端倪,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以香制香,在她寻到解决的办法前,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种香给她带来的不适。 突然车帘被人掀起,一股冷梅香丸的香气冲入车厢,就算她闭着眼睛,也能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