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听见鬼面的声音。 回头看了看,屋里只有她自己,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她的幻觉而已。 找来针线,她第一次耐下性子缝补起那件衣裳来。 可是不管她如何细心,那针线就像是在跟她做对一样。 手指尖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。 扎到了手…… 当初她练就银针暗器时都没有这么憋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