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宵天回府后没敢直接回正屋,而是寻来药箱,把屋里下人打发出去后更衣清理伤口。 一路上的血早就凝了,脱中衣时衣裳被血粘在伤口上,一扯生疼。 他倒吸了口凉气。 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小手,替他将衣裳脱了去。 “不是让你先睡吗,怎么还还醒着?”凌宵天没有回头。 身后之人沉默着,既没有问他因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