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哦。” 叶氏不得不停下,咬牙切齿道:“你看她痛成那样,哪里有人皮面具!孟娬你给我住手!” 孟娬神色极淡道:“我划了一刀都不曾叫痛,她又没见血,算什么呢。” 乡民们劝道:“忍忍吧,忍忍吧,一会儿就过去了。” 于是孟娬从左边撕到右边,又从右边撕到左边,在孟蒹葭的惨叫声中,附到她耳边低笑道:“撕脸这种事,就别想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