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她手指穿梭在清润的发间,亦像在抚摸缎子一般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。 她拭掉了大部分水迹,加上晚间的风吹拂,不多久殷珩的头发便被风干大半,随意地垂落在肩上、衣襟上。 随后孟娬也进去洗澡了。 殷珩靠坐在轮椅上,静静地留在院子里。盥洗室隔着门,传来清浅的水声。 他微微抬头,看着头顶的星夜。远远近近田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