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尚还无知无觉,舒服地眯着眼道:“你怎么停下来了?” 她的头发根根细柔,殷珩掬在掌心里,像是掬着一捧细腻的沙子,往指缝间流淌。 孟娬感觉殷珩的那一双手着实有魔力,使得她懒懒痒痒的,竟舒坦得把她的困意倦意全都勾了出来。 头发半干时,她已经耷拉下眼皮开始打瞌睡了。 等殷珩差不多拭好的时候,刚想提醒她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