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,“那烤衣服总是需要的吧,你不脱怎么烤呢?” 最后孟娬把殷珩抱到石头上落座,轮椅在一边晾着。为显公平,两人都解了外衣烘烤,身上只着了单薄的里衣,在火光下很快就干了。 孟娬又帮他烤了烤湿湿的头发,摆弄头发的时候,趁机往殷珩胸膛上揩了两把油。不想一抬头时,冷不防撞进他幽深的眼眸里。 孟娬记得,他的眼睛是有些凉薄淡漠的瞳色,可眼下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