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伸手去触摸,到咫尺处又停下了,仰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神里,哑声地问:“痛不痛?” 他拿着她的手,轻轻摁在自己温热的皮肤上,道:“只是看起来吓人,早已经不痛了。” 又不是没经历过切入骨髓的痛,这点儿又算得上什么。 两人都一样,多少皮肉之痛都抵不上心头那柔软的一个小角落。不然她何故满身伤痕也顾不上,即便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上山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