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地坐了一会儿,然后仰身就横躺在床上。 脑海里不由全是方才的一幕幕。 后来孟娬翻了个身,挠挠头,一头扎进被褥里。 不能再想了,再想就得去冲冷水澡了! 殷珩回房后,又何曾安眠。 他独自坐在房里,隐于黑暗中。微微仰着头靠着椅背,阖着双目。 发丝尽流泻在衣襟间,颈上弧度勾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