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清泠。他道:“原本不困的,只是坐着太无聊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” 孟娬不知道的是,他昨晚也一夜没睡。白天里却守在她床前,寸步不离。 大抵是因为怕自己走开了,她会睡不安稳,而自己也不会很安稳。 孟娬接过殷珩递来的水,接连喝了好几杯,喉咙还是很难受。 殷珩便让她少说话,孟娬道:“最后一句,我再说最后一句,非常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