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去收钱。” “是。” 晚间,崇咸揣着足额的银票回来了,把银票清点过后放在桌上,有点憋屈道:“王爷的画作何止一百两银子,真是便宜那个旭沉芳了。” 殷珩看了看他,道:“十两都卖过,更别说百两。” 崇咸:“……” 继而崇咸怒:“何人如此大胆,竟敢如此廉价买卖王爷墨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