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方才辗转心头那种焦灼难安的情绪,突然间随着她的动作而烟消云散了。 腿肚子传来隐隐疼痛,但旭沉芳忽而又低笑出声。 孟娬好气道:“你再笑,我再来一脚了啊。” 旭沉芳道:“幼稚。” 说她幼稚,也说自己幼稚。 明明已经得不到了,何故还要负气把她推得更远呢。真要等她远去了,自己连见也无法见到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