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他装作不经意间,朝她看去时,见她正拿着自己的手指,认真地另用干净棉花拭去他手上残留的药液,然后给他细细地撒上金疮药。 孟娬头也不抬道:“要是再切深一点,可能会切到你的手指骨。旭沉芳,你是把那琴当仇人在弹吗?” 旭沉芳道:“可能它把我当仇人吧。” 不光光是胜负心在作怪,她又怎么能够明白,他计较的是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