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着头思忖着道,“还有我们的祖母从牢里出来,被打得那么惨,也不见母亲有所安抚。她肯定要跟爹告状的,爹不就知道一切都是母亲指使的了吗?” 唐氏不屑地笑了两声,道:“知道了又怎么样,在家里时他偏帮那老东西就罢了,眼下事已至此,他还能做个什么不成?” 孟楣问:“母亲就不怕他将来势头压过庆国公府吗?” 唐氏更加成竹在胸,道:“所以,母亲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