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用毛巾草草擦过,半湿半干,略略凌乱。 孟娬尚还坐在茶桌上。 殷珩才想起,他去冲凉去得急,忘了把孟娬从茶桌上抱下来了。 茶桌本也不高,她垂着腿离地面只有一尺的距离。 殷珩过来抱她下来时,她便道:“平时我自己也可以下来的,只是现在情况特殊,我怕我贸然下来了,会站不稳。” 殷珩没说话,直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