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会迷迷糊糊地醒一醒,依稀眯开眼睛,看见有淡薄的天光从门窗里漏进来。 而殷珩下了床榻,站在衣架子旁更衣。 孟娬只能隔着薄薄的床帐瞧他。 见他衣袍加身,身量修挺非凡,他慢条斯理地将衣襟交叠整齐,动作优雅之至,又从容有余。 看他更衣,简直是种视觉享受。 孟娬惺忪叹道:“见你穿得这么衣冠楚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