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不自觉想起殷珩在宫里时吓坏的模样,道:“他又不是故意的,娘你就不要怪他啦,他心里也不好受啊。要怪也是怪别人有所图谋,有备而来。” 夏氏看了一眼殷珩,动了动嘴角,终是什么都不说了。 她何尝看不出,要是殷珩好受,会任由她责怪吗? 老柴配好了药,嬷嬷这时也把烧好的热水送到了房间里来,听说孟娬没有大碍,纷纷大舒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