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绷紧身体,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,冷不防崇咸便抬棍扬手挥来,同样是利落决绝。 崇仪毫无防备,一口气岔在了胸腔里,闷哼出声。 那铁木棍不粗,只有茶盏盏底那么粗点,极佳的硬度中又带了恰当的韧性,那末梢在空气里轻轻颤了颤,阳光下散开点细微的尘屑。 越发衬得地上跪着的崇仪挺得笔直。 第二棍,第三棍相继落下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