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咸分毫未松,道:“让开。” 崇仪缓了缓,又一点点跪直,狠狠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沫,道:“这是我该受的,崇咸,再来!” 崇咸一棍挡开崇礼,反手又是一棍挥了上去。 崇仪咬不紧,又是一阵闷哼。 每一棍下去,她就说一句话道:“这次是我错了。” “以往我大都不是心甘情愿受罚的,我不服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