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又道,“你再摸下去,就不是痛不痛的事了。” 孟娬心口一窒,道:“那总得要上药吧。” 随后孟娬按着他的手臂,手心里匀了药揉上去。 她边揉边唏嘘道:“就这情况,几天要是能消才怪了。有药总是比没药要好得快些,不然你说它自己好,那那些跌打损伤的还用什么药啊?” 殷珩静静地听着,神色间似颇为受用,道:“嗯,夫人说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