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的气一直不得顺畅,迟迟缓和不过来,脸色也十分不佳。 她浑身乏力,就算是睁开眼睛也一时没办法坐起身,索性闭目养神。 谢初莺也好不到哪里去,太医给她针灸平气压惊时,她忽然醒了过来,大喊大叫道:“滚开!狗滚开!” 帐篷里一度很安静。 太后不耐烦地皱皱眉,就听谢初莺嘤嘤地哭个不停。 太后声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