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之色,侧身拿起殷容的手,见他指上的血已经滴染在了袖角上。 殷容笑道:“第一次干这种事,没掌握得了分寸,似乎扎得有些深了。” 明雁君帮他包扎,道:“这事本应该扎我的手,你这是何必。” “你我已是夫妻,扎谁的不是一样。况且我是男子,还要让你一个女子掉血不成?” 随后两人一起用了早膳,殷容便去听早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