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。 待人都走后,空旷的殿上便只剩下他二人。 灯火将偏殿衬得明亮,殷珩端坐案前,衣角逶地,身形线条十分流畅。就是他看着孟娬的那双眼眸,深如沧海,要把她卷进去似的。 孟娬搔了搔脸颊,笑道:“接下来的几天,要拜托你独守空房啦。” 殷珩低低道:“过来。” 孟娬朝他走近了两步,他扼住她的手腕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