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崇咸进来揣了药,就恭恭敬敬地退下了。 房门合上后,孟娬坐在榻上,殷珩拿了药过来,落座在她身旁,撩起袖角,一一给她小臂和手背上的烫伤红痕抹药。 那烫伤药抹到皮肤上清清凉凉的,瞬时就能把原本的火辣辣之感给平了下去。 她此刻浑身干干净净的,露出的一截手腕亦是白皙莹润得很,就衬得那灼痕十分明显,药膏在伤处晕开以后,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