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一针一线地缝过蛇皮呢。所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 他手里的针线细密整齐,可比孟娬好多了。 听崇咸这一问,殷珩心情还行,便一边缝一边淡淡道:“王妃的香囊弄没了,我重新缝一个给她。” 他想起之前孟娬把香囊丢进炉子里时的眼巴巴的模样,她定然是舍不得的。可那香囊不能用了,又叫她不得不舍得。 崇咸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