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点头,道:“无事就好。” 本来他也是有撑伞的,可因为腾出手来接她,那伞就被他随手抛在身后了。 眼下两人都暴露在雪天里,漫天飞雪,不一会儿就白了衣发。 夏氏呵着白雾,嘴唇被冻得凝了一层玉脂似的,脸色白里透着僵红,她看向他身后延伸的长阶,见他的那把伞已经遥遥滚落到百步开外了,一时感激又愧疚。 嬷嬷慌慌忙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