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道:“抄多少了?” 孟娬道:“也就抄了小两遍吧。” “水好了,先去洗。”殷珩伸手就拿走了孟娬手里的墨笔。 孟娬想着这《女戒》可以洗完再抄,可这澡等她抄完再洗水就凉了。故而也没有耽搁,起身抻了抻懒腰,便朝屏风那边走去。 可走了几步蓦地听到身后杌凳移动的声音,她不由回头去看。 却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