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根上还贴着几缕濡湿的发丝,一双眼睛被氤氲热气熏得水盈盈,更添几分柔媚。 她走来殷珩身边,见桌上已经放了好些白纸黑字抄好的,而且见他都不用照着书抄了,笔下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十分流畅,不由咋舌道:“你不会是……把它背下来了吧?” 殷珩嗓音平和:“抄一遍就记住了,还用背?” 孟娬:“……” 孟娬不禁感叹,这脑子与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