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征战了二十几年,那岂不是三四十岁了?那还有什么可比的。” 她抱紧了殷珩的腰,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,又低低笑道,“不过我总觉得你更厉害些。” 后来孟娬想到什么,又问:“既然是如此举足轻重的一位人物,黎国那边怎么轻易让他来出使了?难道功高震主那边的皇帝想卸磨杀驴?” 殷珩道:“据我所知,黎国那边出使的使臣,是轮流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