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珩走过来看了一眼,道:“蜡?” 孟娬道:“问崇仪借的,她有很多。”她把拭好的匕首往殷珩面前一横,眼神比那刀刃还亮,笑道,“它美不美?” 殷珩又低眸看她一眼,道:“美。” 孟娬勾着嘴角,反手挥了几下,屈指往那刀刃上一弹,听到那悦耳的嗡鸣声,十分舒畅,道:“我终于能理解崇仪为什么总是执着于拭剑了。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