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 回府之后,向老夫人禀明,老夫人也得以见那发簪。 白皙但有些苍老的手抚摸着那发簪,老夫人神情感慨,似忆故人,眼眶里也泛了些泪意,道:“多少年了。我记得,当年先皇偷偷打了这簪子赠给先皇后;先皇后欢喜得很,挺着个孕肚也要兴冲冲地拿来与我看。” 老夫人思及此,抬手抹了抹眼眶,又道:“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啊。” 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