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嘴,那股腥臭的铁锈味以及视觉所见,让她胆战心惊。 她深吸了一口气,强把一股子恶心往下压了压,拍桌怒道:“殷武王,你想干什么?!” 殷珩淡淡看着太后,道:“崇咸,把手还给他。” 外面的崇咸适时地把一只断臂抛进了正堂里,黏稠的血液使得它在地上滑行了两尺,同样精准地在太后脚边停了下来。 这断手一抛进来,黏糊糊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