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那是他的地方。 虽说他是黎国人,可他对她没有恶意;她能感觉到,从他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里。 一切恍惚还只是昨天发生的事。 夏氏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,双手微微揪着自己的衣角而不自知。 既然对他那么放心,对景苑那个地方那么放心,为何从在信上看见他的名字起,到眼下坐在这马车里,心里的涟漪却始终不得平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