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咸没止步,也不怕崇仪手上锋利的剑,更不怕她满身竖起的刺,硬是把她逼退至林间树脚下。 崇仪感觉仿佛又回到那天晚上在盥洗室时的场景一样。 她深知自己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被动,可还没来得及动手,他突然就倾身过来,把她抱住。 崇仪顿时傻在当场,一手握着剑鞘,一手握着剑,以一种僵硬的方式,分别横在崇咸的腰侧。 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