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道:“说什么傻话,女大当嫁,哀家又岂能耽误你。”她叹口气,又道,“只是你需记得,造成你今日如此不幸的人是谁。” 谢初莺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,梳子继续梳着太后的头发往下,应道:“初莺知道。” “殷武王虐杀你长兄,殷武王妃逃脱罪责,却害得你家破人亡,若不是他们,你也不会无家可归,险些被送去教坊。” 太后睁开眼,看着谢初莺一副温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