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靠着软垫,身躯微微往后斜躺,孟娬猝不及防依偎在他胸膛上。他曲起一只长腿,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身子稳稳地靠住。 她听到了他胸膛里传来的沉稳心跳,也听到他说话时胸膛里发出的充满磁性的震颤音,在她耳边道:“你既已应了他,行拜礼是应当的。挑个日子,去拜他便是。” 孟娬一愣,抬起头看着他,道:“你想通啦?” 他自不会说,他只是被她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