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想了想,问:“她既然这么可恶,那你为什么还要纵容她?” 崇咸道:“没办法,谁叫我喜欢她。” 崇仪狠狠一颤,紧紧抿着唇。 她低着头,崇咸看不见她的脸,只能看见她的半个额头,还有浓密的发丝。 崇咸道:“当我意识到,她对我喊打喊杀只是色厉内茬时,我很高兴,高兴到有些失了分寸。我总想朝她靠近,再靠近一些,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