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去?” 锦衣人缓声道:“一来殷武王府与我无利害关系,二来我不理朝事已久,今日所言也不过是凭着往日与谢大人的两分交情。话已至此,要如何做就看谢大人自己怎么决定了。” 说罢,锦衣人便让随从送客。 谢鸿博从内院出来时,还有些心神未定。 如若真是他说的那样,那谢鸿博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时机。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