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珩没再多言。 他知道她一直很有主见,不是躲在他身后,而是要与他并肩同行的女子。而他的初衷也一直未曾改变,她做下的决定他不会否决和阻拦,他只会同她共进退。 他不说话,孟娬便知他这是同意了。 这时,天边稍稍掀了一条白缝,溢出些许的微光。那抹微光里,有丝丝霞彩的况味。 早起的鸟儿离了自己的窝,振着翅膀飞着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