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端了新熬好的汤药进屋,坐在床边仔细吹凉了,自己试了试温度,方才喂给他。 只不过和上午一样,他自己没有意识张口,崇仪只好自己嘴里包着,俯下头去贴到他的唇瓣上,一点点渡进他口中。 他的唇好凉,再也不复当初的炙热。 前些日一直在奔波劳碌,没有心思多想,可现在只要一闲下来,崇仪便会忍不住想起,当初她在树林里捅他一剑时的光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