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皮肤,皮肤里一边渗出血水一边冒着黄色的脓水,而且又痛又痒,恨不得能挠进自己的骨子里去。 持续高烧使得他们有些失了神智,只想快些了结这样的痛苦,遂抱着柱子或者墙壁,就不要命地一阵猛撞,撞到鲜血直流、血肉模糊。 城里的大夫根本不敢再进祠堂。他只能尽可能地分配药物下去,由在祠堂里被隔离的病人自己熬药煮汤。 祠堂里每天都传出撕心裂肺的